指自己新纹对虎头:“赵小姐一看我手上的针头就知道我玩儿那东西,所以我才纹了纹身遮盖。这世界最难逃的就是一个情字,我爱上了一个姑娘,是以前场子里的一个小姐。我要带她走,以为龙哥不会同意。我带她跑了,被龙哥抓了回来,我以为他会宰了我,没想到龙哥只是做做样子,最后让我和她远走高飞。毕竟手底下人那么多,都这样,不是乱套了?”
刘虎不说还不觉得,他这么一说,赵肆月细细回味了一下,他刚刚的讲述中,没有说一丁点儿龙哥不好的地方,甚至好多用词造句都有隐晦表达龙哥很无辜的意思。
“她知道我的事儿,也不在意,但她家里人在意,她也一直不敢带我回老家见父母。这不,好不容易说好了五月去她老家,我赶紧纹了个虎头把针孔遮住。纹身比针孔好解释。”
忽的想起高速路上的那幕,赵肆月问他:“你爱上了一个姑娘还四处调戏人?”
刘虎尴尬一笑:“其实是这样的,我没给龙哥看场子了,自己做了点儿小生意,也给龙哥供货。龙哥有时候手里没姑娘资源的时候要我帮忙。那次是去北京谈了一个红酒代理,回来路上碰见您和您朋友,您和您朋友都漂亮,我们那啥其实也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那路人。是的话,介绍到龙哥场子不是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