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仕辉会责备方淑珍:“你小心点儿!别让水流进知秋眼里!你看她哭得!”
那时候,她就用的蜂花。
赵肆月鼻尖莫名一酸,她是爸爸的掌上明珠,一捧捧了八年,后来的日子,她自己洗头,为了让自己别再怕水流进眼里,她在桶里学扎猛子,每次洗头,都直接把头扎进去,再也没怕过。
人向来如此,每一次受伤害,都会伴随着一点儿进步,你所看到的精英,从来没有一帆风顺的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
赵肆月回神:“常战,你好像我妈。”
常战冲泡沫:“那你妈颜值挺高。”
废话,赵肆月随她妈,她妈美,十里八乡都知道。
常战给她冲完一遍,用梳子给她梳直。赵肆月问他:“怎么想起来给我洗头发?”
常战上第二次洗发水,动作温柔,指腹轻轻的挠她的头皮:“合适吗?”
“技术不错,常给罗溪洗啊?”
“第一次,我妈都没享受过。”
这是实话,他妈走的时候,他还太小。
赵肆月心理莫名一甜。
“昨天抱你的时候闻着味儿了。”
这是回答刚刚的问题。
赵肆月偏过头看他,打斗的时候冒了一头汗,受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