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有纱布,比别人更怕热。
她讨厌这种天气,穿两件热,穿一件冷。袄子和衬衣错综复杂的季节,大街上袄子碰上衬衣,谁看谁都觉得人家是傻逼。
结完账,常战和赵肆月进了学校里面,学生们进了教室,成绩好的埋在各种试卷里,为了考取名校,迎娶白富美,走向人生巅峰卯足了劲儿。成绩差的趴桌子上睡得口水横流,管他四五六月,反正月月都等于放假。操场上还有几个放弃挣扎又有多余精力无处发泄的高三男生,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,能爽一天是一天。
高三在一二楼两层,赵肆月和常战不知道吕露在哪个班,只能挨个挨个的看。说来也巧,吕露就在一楼,且位子就在窗边。
吕露生性敏感,对生人更甚。觉得有人影晃动,警觉的抬头,一眼就看见了他们。赵肆月也看她,出于有相同的青春期经历,她对她微微一笑。
露露定定的看赵肆月,眼神复杂。犹豫再三,吕露合上书,绕过熟睡的同桌出了教室。
离校门口五十米远的水吧里,赵肆月给吕露叫了一杯奶昔,自己要了个矿泉水。没有现磨浓缩,她不愿意拿其他的将就。
常战坐车里等她们,十几岁的女孩子,对同性的戒备心要小一些。
奶昔送上来,赵肆月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