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给我带了一个挂号信,是我爸的收件人。”
赵肆月听出来了,人死了,却有法院来的挂号信:“法院怎么会查不到这个人已经不在了?”
“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,但转念想想,也许我爸根本没死。”
“没死为什么不联系你们?”
吕露的神色有变:“他不会联系我们,也不会再回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吕露摇头,身体瑟瑟发抖: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赵姐姐,你别再问我了...”
赵肆月察觉到她的异样,伸手要安抚她,吕露一缩:“赵姐姐,你帮我找找他,我有好多话想问他,帮帮我...”
赵肆月没料到露露会这么大反应,原本以为要解开的迷雾,无意之中反而变得更加复杂。
她扭头看窗外,常战轻轻摇摇头,示意她以后再找机会。
下午三点,露露下午第一节课马上要开始了。临走的时候,露露从钱包里抽出十块钱给赵肆月:“赵姐姐,奶昔我自己给钱。”
是个分得很清的孩子。
赵肆月看她的钱包,对折款的kello kitty,pu皮,廉价又很少女系。钱包里装了不少百元大钞,是她以资料费为由头要来的钱。她原本计划,凑够了钱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