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蔓枝打了个电话:“小黎,你的签证是和肆月一起办的吧?你怎么没回瑞士?”
黎蔓枝被常战问得懵了一下,好半晌反应过来:“啥意思?我肆月姐回瑞士了?什么时候啊?”
赵肆月没跟黎蔓枝说。
常战挂了电话,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从前天赵肆月告诉他要回瑞士,他只想着在分别前和她多待一会儿,从没想到问一问黎蔓枝。
正好健身房转了,他没事,她也没事,他和她窝在一起一直没分开过。
他们买菜做饭,趁着夜色遛弯散步,做了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。她指着树上的新芽跟他说:“你看,新芽冒的好深了,正肆月,满世界都是春的味道,你试试深呼吸,有没有感受到肆月旺盛得膨胀的生命力?”
常战当时笑着指树上的新芽:“等你回瑞士,我天天来看新芽,这树发得快,等你过几天回来,新芽全都舒展成新叶了,肆月一过就是夏。”
末了,常战又问她:“所以你跟这季节一样,介于冷和热之间。”
赵肆月平时是挺冷,但关灯以后热得吓人。
赵肆月不信:“没那么快,等我回来,它们还是芽。”
常战抱她,嗅到她头发上的香味,在她头顶落下一个浅啄:“那打个赌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