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战在重庆算是只兜了一圈,晚上,又搭晚上都航班回去。
落地,常战开手机,进来一条短信:我回来了。
是赵肆月,五分钟前来的短信,看样子,赵肆月回来得突然,并且也没打算让常战接机。
常战打她的电话,通了,赵肆月的声音传过来:“还没睡?”
“睡不着。”
赵肆月看下表:“十一点了。”
手机里有机场广播,清洁阿姨开个清扫车,规律的在到达出口转来转去,有人路过,阿姨吆喝着:“让一让,让一让。”
常战问她:“是在五号到达出口吗?”赵肆月离开后,他已经把瑞士回来的航班查了个清清楚楚。
赵肆月:“对。”
“站那儿别动。”
“等多久?”赵肆月看看表,笑了:“从你那儿过来,现在不堵也得一个小时。”
“十分钟。”
十分钟,她且等着。
电话没挂,时不时能听到他的呼吸,赵肆月一拍一拍的数着,突然好想抱着他睡,好想闻闻他身上独特的味道。
赵肆月站在一群接机的人中,看身边上演各种久别重逢的喜悦。
“肆月。”
有人喊她,她分不太真切是手机里,还是现实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