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,她不是能吗?也有向他开口的时候?他本来要发火的,目光对上她那张妖冶的脸,火气莫名其妙下去,她要的笔和本子,衣服和房间,他都应了她。
沈帆善待她,其他人更不敢对她吆五喝六的,有船员海钓钓了鱼,厨房正做,她闻着味儿了,幽幽的说:“你没放姜丝,蒸鱼要在与嘴里放半指长的葱白。
说完,她一愣,蹬蹬蹬的跑回去那笔和本子。
很长一段时间,大家都称呼她:喂。
有一天,她坐甲板上画画,沈帆叫她:喂!
她答:“喂什么喂?不知道叫名字啊?知秋!”
说完,她翻过本子,刷刷记下:知秋。
她的本子记得快满了,没有任何串联性,有简短的词语,有许多地名。
沈帆以为她是河南的,因为胡辣汤。也以为她是湖北的,因为荆州。又以为她是河北的,因为黄骅港。后来她写了北极,沈帆惊觉:奶奶的,我还不信你是北极的!
到最后,沈帆和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哪儿的,连姓什么都不知道。
她没有身份,他托朋友查了近两年失踪的叫知秋的女子,没有任何消息。
罢了,反正他常年在海上跑,要身份有毛用?
沈帆是船上的老大,赵肆月上船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