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怕耽误了拜堂,只能先拿了九黎的祭服出来。”
萧铎微眯着眼睛,心中有数。朱嬷嬷说薛氏姑侄曾来过韦姌这里,之后喜服的裙子便不翼而飞。这个家中,若有人好招惹是非又很闲,想必也只有姓薛的那两个女人了。只是他想不通,韦姌对于她们来说应该算是毫无威胁,薛氏为何要这么做?
萧铎没说什么便大步离去。阳月和秀致相扶着站起来,秀致道:“军使一站那里,我连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自己有什么错处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阳月顺了口气,“我以为你们汉人没那么怕他。”
秀致连连摆手,和阳月边走回屋子边说:“我们也怕的。我听她们说军使以前很少来内院,一般都是去北院的夫人那里请完安就走,所以平常几乎见不到。军使这个人,向来是入他眼的极其护短,入不了他眼的极其严苛。你知道吗,之前那位薛小姐就因为偷偷进了军使的书房,结果就被遣送回家了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?”阳月惊道。
秀致抿着嘴角,凝重地点了点头:“这次是因着薛姨娘生辰,使相特准了她回来的。好在军使一眼就看出了喜服有问题,现在夫人可有人做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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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铎回到前院,魏绪已经喝高了,一只脚踩在凳子上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