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分,他也许会帮忙。”
顾慎之……竟然是九黎的人?萧铎听李延思提过顾慎之的医术,从不轻易露于人前,但可以枯骨生肉,神乎其技。如同韦姌所说,顾慎之这人的确性格古怪,他不愿意做的事情,哪怕是刀架在他脖子上,他都不会改变主意。所以上次李延思竟跟他做成了买卖,萧铎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我要说的就是这些,不在此处给军使添乱了,先告退。”韦姌淡淡地行完礼,转身便走。
萧铎看着她的背影,沉吟片刻,挥手招来高墉,附耳交代了几句。
……
韦姌回了住处,盘腿坐在方桌边,用手狠狠砸了几下桌子。她这段日子小心求好,努力与他和平相处,原以为至少能得到几分尊重。没想到,在他眼里,她仍旧没半点分量,召之即来,呼之即去!要不是她将来有求于他,今夜她才不会将顾慎之供出来。
她心里这样发狠般地想着,还是命秀致留在北院静候,有任何情况随时回来禀报。
阳月自她们去了北院后也醒了,端了茶水来给韦姌:“夫人那边如何了?小姐怎么生气了?”
韦姌仰头把茶水一饮而尽,压下心头的怒火,不想再提。
“月娘,我困了,你也去睡吧。”韦姌站起身,脱了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