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不得她沐浴大。
等她坐进浴桶里,头靠在桶的边沿上,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
洗得干干净净,精神才会好。
阳月将她的头发绾起来,无意间看到她锁骨上的红痕,一惊,伸出手去摸了摸。韦姌回头看她:“月娘,怎么了?”
尽管阳月自己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但怎么能不知道这是什么。她心中涌起一丝苦涩:“军使同您已经……?”
韦姌咳嗽了一声,脸微红:“还……还没有。……他……他那处与我不太合适……我们还在磨合。”
她支支吾吾的,但阳月也大概知道,只是摸了摸她的头,心疼道:“委屈小姐了。”
“月娘,你别多想。他并没有强迫我。”韦姌拍着阳月的手背叹了一声,“夫妻之间,这也是早晚的事。哪有做妻子的不让丈夫碰的?他已经给了我一个多月的时间适应,我能接受。”
“啊,军使怎么也不懂得怜惜小姐?疼么?”
“这不能怪他。那时在马场,他被人下了药,有些失控。”韦姌想到萧铎当时的样子,自然便想到他们的解决办法……不禁摇了摇头。她活到现在,还真没为哪个男人做到这般地步。
阳月追问,韦姌便将郑绿翘的事情说了一遍,只不过关于水窖那段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