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的精力。韦姌感觉自己就像被这只猛兽叼回洞里的小羊,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要将她吞裹入腹。
可他磨着那个几乎要让她崩溃的点,就是不进去。
她的泪水被逼到眼角,双腿不自然地夹紧他的腰,口中发出呜咽:“不要……这样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萧铎贴着她的耳朵,强忍着欲望,沙哑着声音哄道:“夭夭,叫夫君。”
“唔,夫君……”像蜜糖融化一样的声线,冲入萧铎的耳中。这声魂牵梦萦的称呼,曾在他出征之时,夜夜闯入他的梦中,扰他安眠。
萧铎再也忍不住,含住她的嘴唇,一下子进入,肆意地驰骋起来。
韦姌以为他肩上有伤,就算“饿”了几个月,自己也不至于太惨。可她低估了他身上的狼性,完全不记得自己被弄了多少下,身体一直被他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。他从后面进入的那一下,实在是太深,她挣扎着想要逃脱,却被他扶着腰,抓得牢牢的。
她被撞得眼泪都出来,累得精疲力尽。直到撑不住的时候心中还在感慨:出征的前三天,他真的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。
夜色正浓,应该是黎明之前极致的黑暗。萧铎下床点了盏微弱的烛灯,先去净室冲了一桶凉水,然后拧了帕子来给韦姌擦拭。姣好的身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