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患病人要有耐心,这是学医之人,最基本的操守。
她又俯下身做出虚抱他的姿势,继续缠绕纱布。
这女人是非要跟他作对,诚心想气他?
“我都说了……”萧铎恼怒地转过身,却与低下头的韦姌距离不到一寸。大眼瞪小眼,后面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口中。
桂花的香气愈烈,像陈年香淳的美酒,熏人欲醉。
“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地呆着别动,让我包扎好?这里没有医士了,只有我。所以就算军使您不想看见我,也请忍一忍!”韦姌皱着眉,实在是有些生气这个极不配合的伤患。比九黎那些淘气的孩子,怕疼的老人,都要麻烦!
这声“军使”彻底激怒了萧铎。他看着那粉嫩的,柔软的唇瓣,一张一合地叫着疏离的称呼,再也绷不住,伸手抱住她,亲吻了上去。
韦姌一下跌进男人滚烫有力的怀里,手里还抓着纱布,“唔唔”了两声,就被他顺利地撬开了牙齿。他湿哒哒的舌头贴着她的小舌头,压制得她毫无反抗的余地。他的技巧实在是高超,手抚着她的背,让她瘫软成泥,陷在他的怀里。
韦姌活到现在,只有过这么一个男人,还是个很会征服女人的男人。她简直是丢盔弃甲,节节败退,跟这次的契丹大军一样。那些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