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会使这样的手段了。
萧铎合上盖子,随手推到一旁:“夭夭,我曾经想娶她为妻,但都过去了。从现在开始,你才是我想要的。”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,看那粉嫩的唇瓣因为他的滋润而变得富有光泽,又深深地吮了一口。他尝过这世间无数的美酒,可都比不上这樱桃小口的滋味,诱人迷醉。
韦姌脸颊微红,听到身后的侍女为准备沐浴的东西而来回走动,手抵着他的胸膛:“那么多人看着呢……夫君不罚我了吧?”
萧铎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,一边轻咬她的嫩肉,一边笑道:“晚上看表现。”
这夜是秀致当值。其实韦姌很少夜里叫人,她大可以在旁边的耳房中休息,可她就站在门外,听着房里女人轻软的娇嗔,男人温柔的诱哄,还有男女陷在情/欲里滚烫的呻/吟,比池塘的蛙声和树上的蝉鸣更燥人。
秀致低下头,手紧紧地抓着裙摆。她也渴望被爱,被拥抱,她也处在最好的年纪。可为什么,军使就是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呢?就算她没有夫人那样的绝世美貌,至少也算清秀可人吧?
她默默地站了许久,只觉得百般煎熬。夜变得安静,那些自然的声音都停歇了,屋中热烈欢爱的声音便愈发清晰,女人好像在低声哀求,声音细如猫叫,只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