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铎跪下来,双手垂于两侧,没有说话。他在萧毅面前,原本除了国事,政事,军事,话便很少很少。小时候同样是犯了错,萧成璋十分着急地为自己辩解,恨不得把责任全都推给旁人。而萧铎就是跪着,沉默。好像那瘦弱的肩膀,能一肩扛下所有的东西。尽管他犯错的机会真是寥寥无几,萧毅只记得他跪着的样子,和如今一模一样。
“你怕我知道韦姌的妹妹是先知,要把她弄来后汉。还是怕这个妹妹会威胁到韦姌的地位?”萧毅转动着手上的扳指,沉声说道,“你有没有想过,先知若是落到其它国家的手中,我们大汉会如何?你现在眼中只有那个韦姌,还有没有半分国家和天下?”
萧铎不动,也没有回答。
“说话!你哑巴了!”萧毅站起来,刚要伸出脚踹,又硬生生地克制住,只揪起萧铎的衣领,“你当我不知道九黎发生过什么?王汾都告诉我了。韦妡害过韦姌,所以纵然她是先知,你也打算装作不知道!我再三告诫过你,女人不能成为你的弱点。你走到今时今日容易吗!我不管你打什么主意,那个女人到底在你心里占了几分重量。从今日开始,你滚到军营里去,不许再亲近她!”
“父亲!”萧铎看着萧毅,嘴唇微颤,“我做不到。”
萧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