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么久以来,她一个人霸占着军使,独房专宠,迷乱军使的心智,丝毫不欲旁人来分享军使。你可甘心?只要赶走了那个巫女,你就有机会成为军使的女人。难道你不喜欢军使么?”
秀致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,全身都绷了起来。这些日子以来辗转难免的夜晚,还有她脱光了身子裹着萧铎的衣物做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……她没办法忍受他不看她,不喜欢她,不把她抱在怀中。在内心深处,她渴望把自己完全献给他,想让他像疼爱夫人那样疼爱自己。而且她不会像夫人一样抱怨,巴不得军使整日与自己交缠。夫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!
“嬷嬷要奴婢怎么做?”她重新抬头的时候,眸中已经带了坚定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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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院里,丫环端着铜盆出来,熄了堂屋的蜡烛,关好门。柴氏坐在里间的妆台梳头发,从铜镜里看到萧毅躺在床上,望着帐顶,似若有所思。她将耳坠摘了,低头笑道:“使相若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,我可以为您分忧。”
萧毅转头看了看她,坐起来,眉头紧锁:“是否连你都觉得我对茂先过于严苛了?韦姌嫁来之后,我已经打了他两次。他屡次为这个巫女反抗我,我心中不悦。”
柴氏边梳头边缓缓说道:“使相对茂先严格要求,是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