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自认有开国之功,又有辅政的遗命,一直不肯放权,牢牢地压在他的头上。
汉帝一脸晦暗,觉得自己再不反击,恐将永无翻身之日。
这时,王汾上前禀道:“陛下守丧期已满,可以立后了。”
李籍看到汉帝脸色不好,忙跟着问道:“陛下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?”
这句话把诸位大臣从争吵中拉了回来,又争先恐后地向汉帝推荐自己家族中的适龄少女。汉帝大吼一声:“够了!”
崇元殿这才安静了下来。
“立后一事再议,退朝!”汉帝站起来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崇元殿,吩咐宦官去往太后的寿康宫。
寿康宫中,韦妡俯身在铜盆里净手,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。韦懋跪在太后的榻前,诊脉之后说:“太后的病已经稍有起色,疼痛的次数也减少了。草民已将试过的药方都交给太医院,明日起就让太医继续为太后调理。”
“怎么,你要走?”李太后蹙了蹙眉。这些日子她的确觉得好多了,还想着韦懋若能留下来,自己的心绞痛或可痊愈。
韦懋伏在地上说道:“草民家中来了急信,妻子有孕但胎极不稳,心中十分挂念,还请太后体察。”
李太后看了眼手腕上的紫檀佛珠,抬手道:“起来吧。你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