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月娘。”韦姌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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兖州前线的中军大帐中,虎皮铺就的椅子,案旁摆放着兵器架。案前的地上放置一个炭盆,木炭被烧得滚烫发红。萧铎走到炭盆前面,伸出冻得麻痹的两只手摊在炭上烤。霜降过后,北方已经迎来冬天,天气寒肃而凝冽。
他想事情想得出神,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,直到发觉手离炭实在太近,手腕上的草结都快要燃了,发出一股淡淡焦味。他忙将手收回来,摸了摸草结,确认无损。
帘子“啪”地一声起落,李延思和魏绪双双裹着一层棉被进来。李延思抖着嘴唇说道:“军使,泰宁节度使终于坐不住了,在突围。就在我们先前故意松开的那个口子上。”
“军使,要属下去把他抓了吗?”魏绪摩拳擦掌道。
他原本以为上了战场可以酣畅淋漓地打一架,可只发生了些零星小战,他并不过瘾。就等着泰宁节度使这只大老虎出来。
萧铎抬手阻止道:“不用抓,他突围之后,派人悄悄跟上,看他究竟逃到哪里去。魏绪,你去下令,要他们别放得太明显。”
“哦。”魏绪挠了挠头就出去了。他出去时,撩开布帘,寒风吹灌进来,李延思打了个寒颤,连忙也站到炭盆边,与萧铎并排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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