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目前看来,韦姌这一胎怀得十分安稳,应该不会有事。
韦姌坐在屋里,看顾慎之诊脉,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别处,好像很不情愿跟她呆在一起似的。既然这么不情愿,干嘛又主动跑过来诊脉?
“三叔公,我是不是何处得罪了你?”韦姌忍不住问道。
顾慎之收回手,抬眸看了看她:“没有。”说得云淡风轻,踏雪无痕。
韦姌单手托着下巴,靠在茶几上,盯着顾慎之的表情:“冒昧问一句,三叔公年纪也不小了,为何还不娶亲?你这一手医术若无人传承,岂不是可惜了?莫非……”韦姌顿了顿。
顾慎之心中一紧,装作低头理着袖子,声音都轻了几分:“莫非什么?”
“莫非你喜欢男的?”韦姌想到他跟李延思在一起时的样子,倒是十分融洽。除此之外,他的身边别说女人,连只雌性动物都没有。
顾慎之脸色随即一变,猛地站了起来,拧眉,静默。
忽然,他走到韦姌面前,双手扶在她身体两侧的扶手上,忽然俯下身去。韦姌没防备他突然靠近,温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颊上,淡淡的药草香味扑面而来。他靠得很近,嘴唇几乎碰到了她皮肤上细小的绒毛。
她本能地缩了缩身子,拉开了与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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