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姌笑道,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我曾经看到过几年后的事,夫君……想知道么?”
萧铎很坚决地摇了摇头,拒绝的话到了嘴边,又小心地问道:“你只需告诉我,我们是不是还在一起?”
韦姌想起龙床上的两人……红着脸点了点头:“当然。”
“那就可以了。”萧铎又恢复了本来的精神,双目放光,“余愿足矣。”
韦姌微微发愣,原本以为他会问自己到底有没有做皇帝,没想到他全然不关心这个。她还想说几句,萧铎用手指点着她的嘴唇:“别说。我想自己走到那时,不管结果如何。”
韦姌点了点头。他是自负的,他对将来有自己的打算和谋划,他还是个极为享受过程的人。如果现在告诉他,历史选了他做皇帝,也许他就觉得无趣了。人生正是由于对未知的探索,才充满了无穷的乐趣。
“殿下。”李延思似乎在门外轻轻叫了一声。非他不近人情,实在是有太多事等着萧铎决断。萧铎将韦姌放躺在床上:“你好好休息,我得走了。”纵然不舍,想陪伴在她身侧,他肩上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韦姌顺从地闭上眼睛,感觉一个湿热的吻落在额头,然后脚步声便远去了。
萧铎从屋中出来,门外站着的四个人都眼巴巴地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