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?”
王汾道:“仅凭你我二人能说服皇上改主意吗?萧铎在澶州的政绩的确是有目共睹,在百姓之间的声望日盛。皇上立他为储,难道不是合情合理的?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,皇上登基之后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给他铺路?我们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胡弘义将身上的披风裹牢了,觉得喝了满口的风雪。轿子是停在宫门外的,从这里走过去还有很长的一段路。他与王汾如今非但是难兄难弟,还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。如果萧铎登基,只会继续重用吴道济那些人,何况萧铎的身边,本来就有李延思等人。皇帝将这些人原封不动地放在萧铎身旁,何尝不是在培养他的势力。
一只猛虎插上了翅膀,的确锐不可当。
胡弘义虽然跟皇帝有称兄道弟的交情,但他自问从来没有懂过这个男人。
从古至今,撇开禅让制,自从皇位以血缘更替之后,只有听说过兄终弟及,父死子继,未曾听说过,将皇位交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子。这样的事情,恐怕空前绝后了。
王汾看了看左右无人,拢紧披风,低语道:“别着急,北边也想让萧铎死。”
胡弘义一惊:“王兄竟跟北边也有联系?”他只知北汉跟大周是死敌,王汾所为不是通敌是什么?但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