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坐在旁边。他看了一眼棋局,含笑对韦姌说:“凭你的棋艺,还敢与母后对弈?不自量力。”
柴氏没想到萧铎这么不给韦姌面子,以为女儿家面子薄,受不住,刚要开口解释两句,却听到韦姌不甘示弱地说:“臣妾是山野出身,自然不会琴棋书画这些大家闺秀会的东西。刚刚还跟母后说,若是王府开宴,想必会出丑。”
“你是要好好向母后取取经。”
韦姌对着萧铎吐了下舌头,再不看他了。
柴氏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,笑着看怀里的小孙儿,只觉得越看越可爱,在他的小脑袋上亲了亲。
萧铎跟韦姌就像寻常的夫妻一样斗嘴,完全没有身份的顾忌,倒是难得。柴氏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,与萧毅也是这般,可后来随着萧毅的身份越来越高,夫妻之间的顾忌也越来越多,她没办法再把自己的喜怒哀乐摆到明面上来说。
而如今的帝王家,外人看似尊贵,却有太多的无可奈何。
她衷心希望萧铎和韦姌能永远像现在这般,相互扶持。
萧铎一家走了之后,柴氏本想将未完的棋局继续下完,秋芸匆匆走进来,附在柴氏的耳边说了一番。柴氏脸色大变,问道:“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。滋德殿服侍的宦官说,皇上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