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尽人亡了,那就不好玩了。”权赫峻好心地劝解着。
“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吗?真有那么一天,也不枉我来世上走一遭了。”再说他精力好着呢,这种事哪可能发生在他身上。
见他冥顽不灵的样子,权赫峻也懒得继续说他,轻晃了几下酒杯,再一口的把酒全部给喝了下去,站起身来朝卫生间走去。
“他今天叫我们来这里,干嘛?”宫宸禹慵懒地斜靠在沙发里,把他放荡不羁的个性肆意的张扬着。
孤夜白把权赫峻刚刚的说辞,重复了一遍,“看来他的春天到了。”
一听人是一名女军官,宫宸禹眼冒绿光,“这小子随便睡都能睡一个女军官,我睡了这么多女人,怎么就没一个拿得出手的?”
“谁让你见着母的,就发情。”对宫宸禹的行为,孤夜白也很鄙视。
“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些的好,免得将来碰到喜欢的姑娘了,人家嫌你脏。”
“要不要这么毒啊?”宫宸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这些人怎么一个个见不着他好?!
“你要是别人,我们还懒得管你。”这种话点到为止,孤夜白不再多说,“干休所项目筹备得怎么样?”三人虽是好友,但宫宸禹是权赫峻的特别助理,孤夜白在自家公司效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