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身子,人才从雪山上下来,连着一个多月没休息,你就不能叫人先好好休息一个晚上,再禽兽?!”
“我不跟憋着难受的男人,说这事。”大喇喇挑了走到床边坐下,“情况如何?”
说起这事,权赫朗脸色不是很好,“拿了一个小喽喽顶罪,又交了几万块钱的罚金,其他的没了。”
“放长线钓大鱼,我估计这事是大伯授意这样做的,你用不着着急上火。叫他们以为上头没人敢动他们,他们才会放松警惕,叫咱们抓到把柄。”
“顾家不是傻子,哪能在明知道已经被人盯上,还去作奸犯科,等着我们抓住把柄?”
“顾家是不是傻子,咱们姑且不说。只要他那些个爪牙,有几个是傻子就好。”
权赫朗笑了,“你说的,的确有道理,但我就是看不惯那些人巡视枉法,拿着国家的俸禄,干着国家命令自己的事,这不明晃晃打国家的脸?”
“姑且先让他们得意一阵呗。”
“不过权中将的计谋倒是不错,放长线钓大鱼,那我就等着钓条大的鱼回来。”不舒服归不舒服,权赫朗也不是鲁莽没脑子的人,对自己父亲的做法,倒是赞同。
“你这次回去,老二估计会找你。”
“找就找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