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了。
蒋父走后,她穿上无菌病服,进了重症病房。
看着躺在病床上那个熟悉的男人,那张熟悉的俊彦,再看那满身夹着的各种仪器管线,让她不由得再次的紧咬起自己的拳头来。
一个多月的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,让他的脸色显露出病态的苍白。这段时间她一直看着这张脸,可记忆中最深刻的却是他好好的时候,疼外自己的那张富有生机的脸。
记忆中那张脸,斜飞的剑眉,深邃的黑眸,挺直的鼻梁,柔软的薄唇,一直都被她刻在了自己记忆的最深处,成了无法擦去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,而他在她的眼里,要比美丽的风景更能吸引住她的心。
叶梓瞳咬着樱唇,一如既往握住他那厚实的大手,手一如既往的冰凉,若不是旁边的机器显示出的生命特征,兴许她会以为这人已经没了生命。想着天冷的日子,这双手无数次为自己取暖的场景,叶梓瞳只觉得鼻尖,一阵酸楚。
缓缓的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,带着体温的指尖,落在了他那就算昏迷了还蹙起的眉心之上,一下一下的来回轻按着。
她多么希望,这一个多月的时间,只是一场梦。
然后梦醒了,一切恢复到他好好的日子。
这一个多月来,叶梓瞳都在痛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