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这般轻易说出这番话了。
陈才人看着容嫔洋洋得意的背影,有些瞧不上眼,气得直咬牙:
“她有什么好得意的,不过就是仗着比我早伺候皇上四年罢了!”
她倏然转头看向坤和宫的牌匾,眯着眼睛,说:
“我倒要看看那位钰才人究竟是什么天仙般的人物,竟能让她如此大放厥词!”
第19章
待陈公公走后,阿妤撑着身子回了正殿,身子万分疲乏,可真当她枕在靠枕上时,反而没了睡意。
她睁着一双眼睛,目光落在床幔的精致花纹上,一动未动,在无人看见的地方,眸子里染上一丝恍凉。
其实她身下很疼。
圣上并不是什么怜惜人的性子。
她记得,昨夜里,她哭过,求饶过,最后连刺激容嫔的心思忘了,可惜郎心似铁,任由她如何,也不曾放过她。
半晌,她侧过头,阖上了眸子。
如梦方醒之间,她总是睡得不太安稳,精致的眉尖细细蹙起。
她不知睡了多久,外间传来动静,她倏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