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走,传遍整个县城。贺膺整理着军装走进议事厅,会议桌前端坐着县里的几位望族,为首的就是卢大帅家入赘的小舅子,卢百万。
“哎!贺大人啊,你说说这可怎么好!这金库里存着我们几家的赋税倒还次要,关键是您这新官上任,就有人顶风作案,简直混账!”卢百万啧啧出声,愣是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架势。
“话虽这么说,贺大人,毕竟金库里都是我们百姓的税款,我斗胆替大伙儿问一句,这钱财,真是偷得分文不剩了?”
“这重兵把守的金库也能被偷,莫不是出了内鬼吧?”
“诶!秦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!这案子还没查呢,到底怎么个情形,还是得贺大人定夺!咱们啊,就等着贺大人给咱们个公道就成!”
贺膺冷眼看着这群一丘之貉你一言我一语地演戏,坐在主位上一声不吭。
户县金库空了不是一天两天,现在看守金库的小兵死了,他们倒一个两个佯装不知,跑来哭穷,明摆着要把金库亏空的屎盆子往他脑袋上扣!
大清早的,还上赶着过来给他添堵!这卢大帅倒是安排了一出好戏!
“几位先回去吧!金库失窃的案子,贺某自当全力查清!”不耐烦地把人打发走,贺膺便唤来老六:“那个小兵查的怎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