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“我有特殊爱好?”贺膺挑眉,眸光越发暗沉:“虐待你?”
“嘿嘿……”陆离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。
贺膺脸色一沉,忽然伸手握住他的脚腕,像拽一只小鸡似的,把人拽到身前,他倾身过去,一只手按着他的膝盖,身子便嵌进他双腿之间,身下的人一脸愣怔,忘了反抗。
“怎么虐待法?”贺膺眼睛眯起,手指倏忽收紧,陆离细弱的脚腕似乎一使劲儿就能捏断。不曾想被欺负的人不仅没有痛呼求饶,反而主动将一双手腕递过来。
“你得找看得见的地方捏!”
贺膺骂了一句,猛地箍住这双手,按死在床上,几下扯掉上衣,用袖子缠紧陆离手腕,打了个结,继而捏起他的下巴尖:“现在呢?满意了?”
贺膺眼神火热,毫不掩饰他对陆离身子的兴趣,挑衅似地打量,他觉得刚刚陆离的举动是一种调情,便好整以暇地挑着他的下巴,等着他再来撩拨一下。
陆离挣动一下手腕,眨眨眼:“要不然……再粗暴点?”
话音未落,贺膺压下来,牙尖磨着软嫩的唇瓣,哼道:“原来你喜欢这种……”说着,粗粝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搓揉起陆离光滑柔软的身子,像是铁擦子遇上了水豆腐,油光水滑的肌肤上很快就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