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会像现在,只因为是女儿家,就不能抛头露面,不能科举读书,处处矮了别人一头不说,凡事都要瞻前顾后,连被杨家如此折辱,都只能打落牙齿喝血吞。
    在李大伯看来,三娘比大郎更适合挑起壮大李家家业的重任,然而她注定会受妇德所束缚,无法扛下这份重担。
    越想越觉得索然无味,向来优哉游哉的李大伯脸上难得露出几丝颓丧之色:“明天让丫头们收拾铺盖行李,你带着三娘回娘家去住几天,等风头过去了再说。“
    夫妇俩此刻把杨家当成洪水猛兽,巴不得李绮节离他们家的儿郎越远越好。
    另一头,李乙也是和大哥大嫂一样的想法。
    李乙少年时在店铺里当过伙计跑腿,早就练出一副和软脾气,杨家不知礼数,先后两次折辱李绮节,他心里早就一把火烧上来,两眼烧得血红血红,几乎能择人而噬,但架子还端得住,脸上甚至还带着笑,客客气气婉拒了杨县令的求亲,顺口夸赞了杨天佑几句,才将父子俩送出门。
    杨县令刚跨出李家门槛,便听身后发出“哐当“一声巨响,黑油大门被狠狠甩上了。
    只差那么一点点,就能把杨天佑的衣摆给夹个正着。
    朱漆铜环打在门上,荡秋千似的,当当响个不停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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