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以为他会胡搅蛮缠呢!“
    李绮节眉头轻蹙,默然不语:明白是一回事,听进去是另一回事啊!
    杨天佑临走时的那个眼神,笑容里带了几分志在必得,一点也不像是要放弃朝她求亲的态度。
    县里的少年儿郎们,爱慕的都是孟春芳那样我见犹怜、知书达理的文静小娘子,她大大咧咧的,第一次见面时穿的还是男装,到底哪一点让杨天佑觉得顺眼了?
    她现在改,还来得及吗?
    其实认真说起来,杨天佑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处,至少他求亲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意愿,不是传统的盲婚哑嫁。
    可他和杨天保是堂兄弟,杨家那样的人家,还没真正发达起来呢,族人先抖起来了,从儿郎子弟到深宅妇人,一个个趾高气扬、目中无人,根本不是世家大族的气象做派,长此以往,早晚得跌个大跟头。
    李绮节对表亲杨家,敬谢不敏。
    然而事与愿违,李绮节想离杨家远一点,杨家偏偏总和她扯不清。
    夜里李乙从酒坊回家时,双眉紧锁,满面愁容。
    一进门,便催促李绮节收拾铺盖行李,让她尽快回乡:“天气冷了,老宅家里每天烧炭炉,比县里暖和些,你回家越性住上两个月,多带几件大毛衣裳,棉被记得全都带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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