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上来,百般讨好她。
    甚至连宝鹊都有些意动,私底下找宝珠打探口风,宝珠想都没想,果断掐灭宝鹊的希望——宝鹊连太太的侄儿都不愿嫁,非要去富裕人家当小老婆,宝珠怎么可能容许她接近李绮节!
    李大伯的院子古朴清寒,地上铺了青石板,墙角砌了一个小池子,栏杆旁栽了一株树皮皴裂的枣树,暮春的枣叶是一种极鲜极嫩的新绿,倒映在水中,树影和阴影交汇处,游曳着星星点点光斑。
    李绮节倚着石栏,撒下一把鱼食,并没有红鲤争食的养眼场景,李大伯的附庸风雅做得不到位,池子里养的是巴掌大的鲫鱼,灶房的婆子时不时会来院子里捞几条鲫鱼去熬汤。
    李大伯在东边书房里和人说话,门窗半敞,隐隐约约听见小沙弥从容应答的声音。
    李绮节暗暗道:真是一把清亮的好嗓子。
    “三娘,别挨着栏杆了,石头凉。“
    听到李大伯的声音,李绮节恍然回神,这才发觉自己几乎半个身子都趴在栏杆上,腰间的柳色丝绦垂在水面上,只差一点点就要落入水中。
    她脸上一阵烧热,轻敛衣裙,“大伯今天怎么没出门?“
    “铺子那头有人照应。“李大伯走到树荫底下,看李绮节面色有些憔悴,“是不是又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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