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吃,张婶子拦着不让,只许她再吃几枚果子。
宝珠掀开灯罩,用银剪子剪了烛花,屋子里顿时亮堂几分。
院墙外遥遥传来宾客们的呼喝笑闹声,丫头把火盆挪到拔步床前,帘内温暖如春,木炭滋滋燃烧,偶尔发出一两声爆响。
李绮节睡了一觉,精神饱足,披上衣裳,在房里走来走去。
宝珠看她无聊,取来双陆棋盘和算筹,陪她解闷。
李绮节知道今夜会面临什么,心里难免有点紧张,急需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,看到棋桌,顿时来了兴致。
丫头们不会打双陆,围在一边看李绮节和宝珠玩,张婶子帮她们算筹。
吆五喝六,玩得正热闹,李绮节耳边忽然一热,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,背后响起一声低笑,“好不正经的新娘子,趁着我不在,带着丫头们赌钱?”
李绮节手里抓着骰子,还没反应过来,已经落进一双臂膀里,被人打横抱起来。
丫头们顿时作鸟兽散。
宝珠和张婶子走在最后,关好门窗,在门外看守。
棋盘零落,衣裙散落一地,骰子跌落在床角,啪嗒一声轻响。
舌尖交缠,喘息间,一双滚烫的手顺着光洁的脖颈,探进松开的衣襟里,掀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