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怜兮兮道:“三娘,你太狠心了,刚刚还说它让你很舒服,转头就要踢坏它。真踢坏了,你不心疼?”
    李绮节蒙上被子,把孙天佑的聒噪声隔绝在帐帘外。
    不一会儿,始终听不到李绮节应答,孙天佑发现她好像真的动怒了,不敢再嬉皮笑脸,缩手缩脚躺在脚踏上,把挂在屏风上的外袍抓到怀里,随意一裹,合眼欲睡。
    帐帘内外,只余轻轻的呼吸声。
    李绮节杏眼圆瞪,盯着帐帘上一团团喜庆热闹的花草藤蔓看了许久,暗暗道:真睡了?
    别是使诈吧!要么就是故意装可怜。
    想是这么想,可万一真的把他冻坏了,心疼自责的还是自己,当下不再犹豫,掀开低垂的帐帘,探出半个脑袋。
    “哈哈!娘子果然还是心疼我的。”
    刚伸出脑袋,就被一双铁铸的臂膀抱个满怀,一双丰润温软的唇铺天盖地罩下来,顺着脖颈,一直吻下去。
    第二天对镜梳妆,李绮节对着镜子左看看,右看看,确定昨晚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,才让宝珠给她梳头发。
    孙天佑坐在床沿穿鞋,抬头时,目光刚巧落进铜镜里。
    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。
    想起昨晚的荒唐,李绮节轻咳一声,脸颊微微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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