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成?你身子不好哪里能做重活?家里要是没有你那还是家麽?”慌里慌张的抓住他的胳膊不敢放松,生怕一个抓不住人就跑了似的,然后快速的说道:“我不说了,再也不说了,不行咱们哪怕把地卖掉,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儿!”后面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祈求和哭音。
苏夏叹息一声,转头看向苏婉,这事儿本就是因为她的嫁妆而起,但是那边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,却不见她有丝毫的反应,只是低着头立在那里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人都有私心,苏夏承认这点,可是能够做到苏婉这般自私的还真是不多见,她之前就故意在苏夏面前说做妾的种种好处,言语之间处处透着撺掇之意,其实就是冲着银子,若是苏夏在侯府做了妾,肯定不能亏了家里,那么她自是也能够得到不少好处。
现在父亲说到镇子上做活给她攒嫁妆,母亲又说卖地给她置办嫁妆,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要命的事情,可是却不见她有半点反应,一句话都不说,大有睁眼看着大家为她操持的意思。
这个家里真是谁心软谁就付出的多,谁能够硬下心肠只顾自己,那便能够活的很自在,原主是因为这些都是她的血亲,她不愿意承认也好,看不清也罢,一直默默付出,可是现在换成了苏夏,虽然也抱着补偿的心态,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