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照顾他呢,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不曾这般狼狈过了。
永安侯对苏夏说的自然没有这般详细,大致的讲一下苏夏就已经体会到了其中的凶险,最后总结道:“枫儿意志力强,清醒过来之后一日好过一日,现在只需要静养等待伤口痊愈即可,所以一时半会儿无法启程回京。”
怕苏夏不信,他还把最近的一封信递给苏夏让她亲自确认,捏着那薄薄的一张纸,苏夏心虚难定,最后郑重的谢过永安侯这才告辞离开。
一路上她面色都很不好,回去之后坐在窗前思索了半天最后还是提笔写了一封家书,既然他不想叫自己知道,那她就当做什么都不知,里面的内容都是些日常琐事,关于她的,关于麦芽的,以及肚子里的小宝宝的,表达了对他的思念和听到胜利消息的喜悦。
只是在信的末尾隐晦的暗示可以不用顾虑之前的那个约定,开春之后天气转暖,路途顺畅之后再回来也不迟,还能看看一路的春光。
也是怕他养伤时间不够勉强自己赶路对伤口不利,从永安候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凌郁枫这次伤的不轻,所以即使有慕云鹤在身边守着,苏夏也不敢托大。
毕竟现在医疗条件这般有限,伤口感染便是一大难题,如果再因为外因造成伤口二度撕裂,那后果会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