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子,又是蹙眉虚眼适应窗外照射进来的刺眼光线,又是按压着太阳穴。反复多次,脑子才清明不少,但依然很不舒服。
葛妍则是挠着头发瞧着宋知羽这一副死样子,忍不住又开始数落起来:“你搞什么,这么多年谁都没能耐灌翻你。你可好,自己灌翻自己,你说说昨晚你到底喝了多少?脸都给喝肿了。我的天呐,你腿上还有伤,医嘱被你丢太平洋了?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儿还有通告,想死嘛?”
“你好意思不大姐。”宋知羽趴在沙发上做脸部消肿按摩,一边按摩一边摆事实讲道理,“敢问昨晚是谁拿的酒?敢问是谁忘了医嘱的?敢问,又是谁一杯接一杯的跟我碰到天荒地老的?”
“那……”葛妍一时语噎,昨天晚上那气氛让她彻底给忘了这茬。
她顿了一顿,语气一缓,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:“虽然吧,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不遵医嘱了。虽然吧,这点儿外伤喝点儿酒也无伤大雅。可是也没让你不要命的喝啊!哎,果然,那个男人一出现准没好事儿,真真儿的扫把星本星。”
宋知羽偏着头瞧着葛妍一张怨妇脸,倒是没忍住笑了起来。得,这甩锅能力也实属一流。
“哎,你还别说,我昨晚做梦都梦见他了。”她笑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