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值班公公说景睿去了御花园,可是受凉了?”
陆乐晗面上淡然,说道:“太医说心思忧虑所致,皇上岂会不知下官为何心思忧虑。”
皇上面色暗淡,却还是扶着他不放手,说道:“景睿好好养病,这宫中太医方便,药材也全面,景睿能好的快些。”
“皇上若是真的想下官的病好的快些,何不放下官出宫,若是心胸宽广,岂会疾病缠身。”陆乐晗看着皇上有些浑浊的眼睛说道。
“不,不会的,朕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的,朕已经错过一次了,不会再错第二次了。”皇上似乎是被陆乐晗的话刺激到,心神激荡,手指都在颤抖,抓得陆乐晗越来越疼。
“为何皇上觉得现在所做是对的,人各有志,或许有人希望留下,或许有人希望离开,斯人已逝,皇上为何总要伤害他人?”
陆乐晗有些虚弱但是坚定的话语一字一字打在皇帝的心上,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,张嘴正待反驳,殿外传来一公公禀告的声音,说道:“皇上,三皇子求见。”
听见这句话,周身气息一变,皇上立刻变成了那个指点江山,挥斥方遒的上位者,若不是他斑白的两鬓以及失了神采的眼睛,还真担得上威严二字。
只是皇上二十岁登基,直到现在已经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