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你身上怎么这么凉?”
何老师没回答他这个问题,反倒是声音冰冷,问他:“你刚说什么?”
和上次的梦完全一模一样,饶是这样,陆乐晗脸面烫的几乎可以烙饼,嗫嚅半天还是说不出第二遍,只好手上紧紧抱着他说:“随便你。”
总觉得这次的何老师有些怪异,还没来得及问,整个嘴巴就被完完全全堵住,随着何老师手上的动作,身体因为寒冷战栗不止,脑子完全失去了思考的机会。
何老师充分用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随便。
陆乐晗到最后撑不住冰天雪地的锻炼,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抽抽噎噎:“太冷了,有点疼。”
毛茸茸的脑袋抬起来看他一眼,继续帮他适应寒冷的天气。
整个人被扔进小河潭里,一阵一阵水流拍打在身上,水流刺激毛孔的舒爽感通过静脉蔓延到四肢,没有了含羞草本能的陆乐晗整个人软倒在河底,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张开迎接水流的洗礼。
陆乐晗徜徉在河水里,手插进一大片水草里,被水流冲撞地身体胡乱摆动,稍微活动了一下·身子瞪大了眼睛看下面乱晃的水草,张着嘴被水流呛到说不出话来,双手紧紧拉扯着能拽到的随着水流飘荡的水草。
水流飘荡之间,陆乐晗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