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否认,“当然丢了。”
“你都没有亲自找一找,就这么笃定它丢了?”
他嗯了声,“因为它和我精魄相连,我知道它不在城里了。”
时不时犯傻的人,撒谎都前言不搭后语,“那你刚才又怕贼没有离开?”
他愣了一下,恼羞成怒,“看破不说破好吗,我已经饱受打击了,你还要往我心上插刀。”
可是他的样子,一点都不像饱受打击。无方垂着嘴角束手无策,他还有兴致把菜码得整整齐齐的,简直让人匪夷所思。她在殿里绕室踱步,似乎有些东西是她忽略了……她忽然明白过来,站住脚道:“既然藏臣和你精魄相连,你是可以感知它在哪里的,对么?”
灯树映照的帽兜下乍然露出了微挑的唇,那嗓音终于有了出处,“近来总是丢东西,先是人,后是箭,不该有个说法吗?藏臣有定国之力,不是谁都能使的。在我手里能发挥作用,别人偷去只能用来弹棉花。”
无方有点恼了,“你既然心里有底,为什么不早说?”
“我在做戏啊。”他说得毫不做作,然后仰唇一笑,露出一口雪白的牙,衬着那红唇,浓烈炽热,比她更像邪煞。
又看见了,她无法不为自己感到哀伤。令主时不时刷一下脸,她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