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令主骂傻了。璃宽茶伤感地说:“魇后终于生气了,您干的那件事,说起来确实不厚道。”
令主撞天婚,因为他是随缘主义,细想想她的话,也不无道理。
“换了别的女人,我可能也这么待人家,但人家不会像她这么难得手啊。”他委屈地嘀咕,“再说已成定局的事,没道理推翻重审,反正我现在就爱她一个人。”
其实这件事应该分两面来看,如果她不在乎你,何至于为这种细节生气?这么一解读,令主的信心忽然又回来了,他抓着璃宽狠狠晃了两下,“阿茶,她也爱我,你知道吗?”
璃宽茶被晃得晕头转向,“太好了……那剩下的十五份聘礼,主上收回来没有?”
令主愣了一下,“这事不是交给你去办了吗?”
璃宽眨着圆圆的眼睛反问:“主上吩咐过我吗?”
怎么办,令主欲哭无泪,好像忘记了。不过没关系,过去几千年里才出现了无方一个,稍稍蹉跎两天,想必没有大碍的。
令主和璃宽暗暗商量之际,听见她扬声唤他。他愉快地赶上去,她说你看,指了指远处滚滚的烟尘,“我听见马蹄声,应当是冥君出城迎接了。”
令主一想这不行,对方排场大,自己不能落了下成。于是捏诀,空旷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