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她想象的要好。
算情敌吗?其实也不算。当初她刚到梵行刹土时,和令主有过几面之缘。白准这人看上去吆五喝六十分嚣张,其实有一颗孩子般赤诚的心。加上魇都在刹土上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,她漂泊太久需要找个依靠,便动了和他结姻的心思。她自认为外在条件无可挑剔,可是没想到,靠近他他就掩鼻,弄得她尴尬不已。
她不死心,向他尖叫:“为什么?”
“臭。”他退避三舍。
臭?明白了,是嫌她吃人,身上有腐烂的味道。可是一个杀鬼如麻的妖怪,有什么资格挑剔她?她在魇都外骂了他三天娘,他连面都没露一下。她口干舌燥,却听说他上边春山挖野菜去了,最后她只好转投没人会嫌弃她的酆都,嫁给已经吃掉了几任冥后的冥君。
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这冥君简直是属螳螂的,几次床笫间蠢蠢欲动被她痛打,后来就老实了。现在的夫妻生活还算和谐,可是只要看见那黑袍,她还是说不出的伤感,反正妖界精神出轨不算犯法。
她拿挑剔的眼光打量新任魇后,从上看到下,又从下看到上,为什么明明是煞,她却没有任何腐朽的味道?她微微前倾身子,在她领上嗅了嗅,闻不见尸臭,只有绵长的檀香味。她奇道:“魇后平时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