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白了他一眼,爬虫就是爬虫,果然禽兽不如。他说:“初恋当然是用来怀念和爱护的啊,本大王不想将来有遗憾,所以必须一次命中,把初恋娶回家。”
璃宽似懂非懂,哦了半晌,忽然想起来,“您的初恋不是金刚座前守灯小仙吗,怎么又变成魇后了?”
他有点气恼,“你废话真多,我说谁是谁就是。难道我自己会不知道吗,那个添灯油的我连面都没见过,她何德何能当本大王的初恋?”
璃宽给骂得狗血淋头,只得认栽。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解决难题,他壮了壮胆道:“主上总得有个决断,那两位城主派来的使节还在魇都恭候呢。人家姑娘也来了,主上就算不要人家,起码给人家一个说法。”
令主不胜其烦,“都怪你!”
璃宽张口结舌,怪他什么呢,当初预备那么多份聘礼的主意可不是他出的。但老板遇到不顺心了,总得找个人发泄发泄,顺带推卸一下责任,作为绝对的心腹兼智囊,忍辱负重是必不可少的技能。他躬着身子,把姿态放得极低,“是是是,是属下无能,没能为主上分忧。”
令主再想继续骂他,乍然抬眼,看见未婚妻停在檐下,正狐疑地打量他。他心下一惊,到了舌尖上的话又咽了回去,响亮地清了清嗓子,负着手,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