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管家挺起腰杆领命去办,一路走一路振臂高呼,很快召集了十几名黑衣偶人。开玩笑,撒野撒到人家地盘上来了,知道魇都从来没这么有钱过吗?穷惯了倒无所谓,一旦库房充盈,还没焐热转眼又空了,这种落差谁受得了?
一队人凶神恶煞地去了,可惜个个长得都很好看,究竟能不能吓唬住那些人,谁知道呢!
他这样处理,无方并未有任何疑议,只是眯眼远眺天边流云,“我很好奇,钨金十六城里,你到底留了哪些东西做聘礼。”
令主咽了口唾沫,发现婚变的警报其实还没有解除。他支吾着说:“几千年前的事了,有些城的城主都换了好几任,我哪里记得那么清楚。反正你放心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可能就那对血蝎还像点样子。璃宽茶已经去剩下的十三城追缴了,等拿回来你自然知道。”
她却低头沉吟,“那对血蝎年岁不小了啊……”
令主说是,“比你还大点呢。不过这东西要修炼成精,需要常年吸收日月精华。观沧海怕它们逃脱,把它们关在铁盒里几千年不见天日,所以它们除了混吃等死,一点长进也没有,最后只能被你拿去做药引子。”
她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,“真造孽,早知道就不动它们了。”
“不动它们,你能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