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做别的体力活儿吗?”她轻声问,几乎是气音,害怕打破这刻的宁静。
令主微微垂首,一边脸颊贴着她的额头,姿势相当温情。他说:“娘子,你是不是垂涎我风流的身段?魇都以北有万顷良田,早前我没事干了就去犁地,后来偶人多起来,不必我亲力亲为,我就找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奔跑——脱光了跑。极力舒展身体,每天跑上几百由旬,这腰腹的力量,展示出来你都怕。”
因为他有璃宽茶这个半瓶醋的行家作指导,璃宽说男人什么都可以不好,唯独不能腰不好。一段幸福的感情,全都系在这根腰上,只有腰好,才能过上美滋滋的夫妻生活。他还记得当初是如何加强锻炼的,那时正值和守灯小仙的婚期临近,他天天两头够着木桩,璃宽茶在他腰上栓十桶水,他就那么一上一下、一上一下……好羞耻,但是非常管用。后来守灯小仙和人私奔了,他伤心了两天,锻炼就不那么密集了,改成长跑。长跑其实是最适合他的运动,抛弃束缚,撒开四肢,任狂风从裆下猛烈穿过。凉快是凉快了点,但兽的形态和人不同,不会那么不方便,也不担心砸到或者磨破。
长期锻炼,他喜欢奔跑,腰部越来越紧实。璃宽和他显摆他的成果,露出壁垒分明的腹肌时,他别过脸嗤地一笑。腹肌有什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