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认可他们的关系了。令主大多时候糊涂,本能这种东西毕竟没有丧失。情生爱,也生欲,未婚妻都这么抱着他了,他再无动于衷,岂不该天打雷劈?
他羞答答的,“娘子,你迷恋我的肉体吗?我可以借你玩一下。为了公平起见,我们交换好了,这样就算歃血为盟,你看怎么样?”
无方不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,“可以说清楚吗?”
令主呃了声,“就是那个……最要紧的地方。你也知道,我得给金累捏女偶,缺了那里,就不成女人了。”
他磨磨蹭蹭说完,无方惊得坐了起来。她知道性别确实靠那里分辨,但真的要供他观摩,这比洞房更让人无措。
怎么办,她困窘不已。这不是豁不豁得出去的事,思量再三,伸手抽了他眼上的丝带。
“我比给你看。”她红着脸说,扬臂甩出画帛,一钩一绕,摘回了一朵含苞的红莲。
令主盘腿坐着,“花?那里长这样?”
无方无地自容,低低喝了他一句,“你别说话可以吗?”
令主妖娆的妙目含冤看了她一眼,“我比较想看娘子的……”被她狠狠敲了下脑袋,再不敢多嘴了,只管揉着后脑勺泫然欲泣。
无方拨开花瓣顶端,递到他面前,“你就照着这个样子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