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不认得它。”
璃宽茶从墙头上跳了下来,那种兽,鼻子眉眼都长得差不多,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它。
“这朏朏不是魇后跟前的吗,怎么跑到这儿来了?”他昂起头四下张望,“魇后进城了?”
戍卫一脸茫然,“没看见,来的只有这东西。”
朏朏修不成人形,也没有驾云的本事,从尔是山到魇都上百里,得靠四条腿跑。仔细看它的小蹄子,几乎都磨破了,什么样的动力,能驱使这懒洋洋的解忧兽连夜跑那么远的路?
璃宽茶觉得不大妙,把它兜进了自己怀里,“你来找令主的?”
朏朏点了点头。
他回头和大管家交换了下眼色,“可令主昨晚上回老家办事去了,到现在还没回来……你找他有什么事?”
于是朏朏叽里呱啦连喊带比划,情绪激动得璃宽茶几乎抱不住它。
当然它的表达也是鸡同鸭讲,璃宽和大管家面面相觑,半天也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大管家一头雾水,最后干脆问它,“是不是魇后出了什么事?你别再喊了,点头摇头就行。”
他们最不愿看到的情况还是发生了,朏朏点头,点得很重很重。璃宽茶啊了一声,“完了……”转头狂奔向广场,边跑边喊,“来人,快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