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来说就是块巨大的香饽饽,看着都能流口水,要把房事戒了,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算了。
无方看他耷拉着眉眼的样子,忍不住发笑,抚抚他的犄角,“我现在很能体会母麒麟的心情,真的成了亲,想给你生孩子,就算因此而死,也无怨无悔。”
他听了,满怀抱紧她,和她颈贴着颈嘟囔:“如果两者只能取其一,我只要你。反正我有捏偶的手艺,想要多少孩子,可以动手捏。”
那怎么能一样呢,她抿唇笑,但知道在他心里自己无可取代,就已经够了。
感情当然是大圆满的,不过令主洞房一夜后,第二天头上的角确实不能消除。他晃晃悠悠下楼,璃宽茶和大管家看见了,惊得嘴里的馒头都掉下来了。
璃宽围着他打转,看看他脑门上的大幌子,再看看他脖子上的刮痕,啧啧道:“昨晚的战斗很惨烈啊。”
大管家一个处男,这些年又忙于工作,对这种神秘的事情无知且好奇。他凑过来观察令主颈间紫红色的痕迹,“这是淤青吗?主上又挨打了?”
什么叫“又”!令主不满地白了他一眼,冲璃宽茶抬抬下巴,“你来告诉他。”
璃宽笑得很暧昧,“理论上这东西是嘬出来的,既然主上够不着那里,必须是魇后的手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