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忍受。不像现在,在身体的最深处,无法包扎,连吹吹都不能。得尽量忍着,因为这白痴一脸期待地看着她,还得强颜欢笑,说很好,免得打击他的积极性。
令主在这方面,简直傻得有点可怕,他自以为是地又摇摆了下,“娘子你别着急,松一松就好了。”
无方紧紧蹙起了眉,仓惶地固定住他的腰,小声说:“你庄稼种多了么,这也用得上松土?其实璃宽茶这次说对了,确实很疼,所以你能不能老实一点儿,别乱动了?”
这下令主担心起来,他自己的疼当然是能忍的,看看无方,分明生无可恋了,他才发现这种事真的是一场身体与身体的拼杀。
他心里慌,撑身就要退出来,她无可奈何睁开眼,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
他满脸愧疚,“你很疼,我不能只顾自己。”
可是即便撤离,她也感觉难以招架。他一动,她就抽冷气,慌忙拽他,“别、别……”
听话的令主闻言回到了原位,他有时候很严谨,就技术层面上来说,分毫不能差。于是往里嵌了嵌,可就是那一嵌,嵌出了如故的痛,也嵌出了难以言喻的销魂感觉。彼此都逸出一声吟哦,令主大为振奋,“娘子,原来这才是痛快,虽痛尤快,不能停。”
她失笑,这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