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慢慢踱了两步道:“终究禁中,来去过于便利,岂不坏规矩?这样吧,朕命人带二位暂去别宫休息,有什么话,朕与师父私下商议。”
照理说师徒单独说话是很正常的,但孰湖凭借女人特有的洞察力,发现皇帝对这女师父仿佛不那么简单。看他的眼神,打量他们时是高高在上的睥睨,但对白准的夫人,却有说不尽的缱倦和柔情。
难道男人面对很熟悉的女人就是如此?孰湖转头瞧角虎,角虎愕着两眼看她,眼里的蠢相简直一泻千里。她眨眨酸涩的眼,无奈地移开了,对皇帝说不,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我们怕嫂子吃亏。”
皇帝失笑,“吃亏?她是我师父!”
无方无意争执其他,直截了当道:“我说几句话就走,不必麻烦。我问你,白准现在在哪里?”
皇帝不悦地冷了脸,“看来师父对朕似乎颇有微辞啊。”
有微词,那是一定的,白准为他奔忙,结果人不见了,不问他要,问谁要?可看他的反应,好像是知道他下落的。如今只有他这一条路了,无方为了套话别无选择,只得回身对角虎和孰湖道:“二位暂且回避吧,容我和他说几句话。”
孰湖愣愣的,角虎拽了拽她的袖子,她才跟他出去了。
帝王执政的殿宇极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