寞地坐下远望皇城,“她一定是在宫里受了明玄的虐待,才对爱情失去信心了。”
令主表示是他太性急,“小鸟刚回来,还没从上一段感情里挣脱出来。你亲她算什么好汉,有种你睡她呀。”
璃宽听后嗫嚅:“我不是不敢吗……根据我以往的经验,快速投入下一段感情,才能忘记前面受的伤。我这是在帮她,谁知她一点都不领我的情。本来她也不是什么痴情的鸟,碰壁了就放弃,有什么难的?我除了不是皇帝,明玄有的我全有,质量可能还更好,她是不是瞎了眼,才对我视而不见?”
令主歪着脑袋出谋划策,“要不把你的长处亮出来,让她比较一下?”
璃宽愣了下,“我也想过,可刚才她的反应您看到了,这时候亮,万一她把我砍断,那就接不上了。”
两个人都觉得很棘手,感情这种事,大多时候不随个人意愿发生转变。一只头脑简单的鸟儿都这么难搞,可见令主当初追求魇后费的心思,一点儿都不冤枉。
璃宽把视线停留在令主的脑袋上,语气艳羡,“主上的犄角真威风,您现在如鱼得水吧?”
令主很谦虚,“一般一般。”
“等将来我也要给自己上个勋章,我没角,可以留条尾巴。尾巴越粗长,夫妻生活越圆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