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乃常态,并未觉得有尴尬不适在里边。
待到临近饭毕,这沈毅堂才终于大摇大摆的姗姗来迟。
一时间,丫头婆子上赶着搬椅摆饭,又把那单独预留的菜色快速端了上来,一众丫鬟鱼贯而出,有条不紊,好不热闹。
那沈毅堂一上来,便向沈鹤林,老夫人一一请安,又同沈冲兆一房一一拜见,直道:“大哥,弟弟我来晚了,现下我先自罚三杯向你负荆请罪可好?”
那沈鹤林见这沈毅堂原本规规矩矩的操持着礼数,倒是脸色微缓,可转眼却见他在家族的宴会上端着外边胡天海底,胡吃海喝的做派,也不忌讳桌上的一众晚辈兼外客,上桌便叫酒。顿时一丝怒气上头,直喝道:“好好吃饭!”
这沈毅堂近日与这沈国公两人极不对付,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,这沈冲兆瞧着两人还是同往日一般总是说不到一块,觉得无奈又有趣,又怕这沈毅堂脾性上来语出惊人,遂一番周旋,直对沈毅堂道:“且先等着,这几杯酒你自是要喝的,可不是现在,等到十日后你大婚之夜再喝也不迟!”
却听到那沈鹤林冷哼道:“哪里瞧得见半点新郎官的样子!”
那沈毅堂听了,顿时挑眉道:“本就没多想当这个新郎官!”
沈国公一噎,竟不得发